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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109
這幾天早上出門的時候,我以為帶上圍巾穿個長帽T就不會冷了,哪知道一接觸到外面的空氣我就後悔了,會沒時間上樓再去拿外套穿,那樣我一定又要花時間選要穿什麼,一定就會遲到了。後來就在外面加上我的皮外套,那件破得不行的皮外套。天氣冷,硬著頭皮,還是要去上課,還好有戴著毛線帽,後來有雨還加上圍巾。
聽說今年是反聖嬰,所以冬天會特別冷。這個冷,我現在已經感覺到了。這種溫度,不是應該通常最早也要這月底才會的不是嗎?
呼吸的時候口鼻冒著白煙,我一邊走一邊加快速度,耳朵裡面在唱著曹格的聲音。
每次在這裡要入冬我就會有一種恐懼,怕天氣會更冷,愈來愈冷。每次要出門的時候,在肌膚接觸到空氣的乾澀與冷冽之前,就會先產生一種恐懼感。有時候我懷疑這種感覺和要去打針抽血的時候看著針頭要刺入自己身體忽然緊繃的那種感覺,其實這些感覺是相似的吧,是嗎?
原來我真的這麼怕冷。
星期六中午,也就是妳的周六晚週日早,爸媽要來。
忽然接到電話,媽媽說週四、週五弟弟放假,所以他們要來。
一下說週四要來,一下又說週五要來,然後現在是周六。
其實,我不想見他們。
每次跟他們在一起,沒有誰的心情是好的,原本不好的,往往就是更惡劣。然後媽媽又要嫌棄這種狀況,又要強迫所有的人在一起,於是造成低氣壓。
誰要跟他們見面。
別人放假的時候都是快樂地期待要回家,有的人還會期待吃到媽媽的手藝。偏偏我放假了,就會開始害怕要回去,去那個他們住在那裡的地方,然後還要失望於我回的不是台灣,吃不到奶奶的好料。
既然我可以因為誰知覺活得過來,自然也可以忽然又為了什麼成死灰。
媽媽在旁邊,我的表達與知覺可以算是死灰。
我想,我的戀母情節,不是這一個母親。
Mother figure與生自己的母親的差異在什麼地方,實際上說起來,我也不知道。但是或許就是差在,mother figure不見得就是那個生我的人,也可能是聖母瑪莉亞。
母體這個敘述本身就是一種回歸,一種生來與生具有的歸屬點。可是,我從來沒有回到媽媽那裡去的感覺,甚至已經演變成為盡量避免。
我相信這在心理學上一定也有自成一格的理論。
曾經考慮讀心理學的我,或許只是想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而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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