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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421
嗯。
那天,略。
然後,慈學姊找到了我,而那空白的十年變得那麼難以置信。
我只想可以好地睡一覺,但是辦不到。那些不知何處蹦出來的惡夢就這麼糾纏著我。
學姊說,惡夢散去吧,不會做惡夢的,好好睡覺去。
學姊還是把我當作當年的小孩吧,全世界只有學姊會這麼做,只剩下學姊這麼對我。她說在她那裡,我可以不用長大。她說在她那裡,我可以永遠當個孩子。
可是我再怎麼拒絕長大,也不過只能是個長大的孩子。
學姊和我其實就像兩個世界,不一樣的兩個世界,卻因為學姊的好奇而在十年前有了連繫,也因為十年的距離而一切變得不可思議。
還好我媽沒有生姊姊給我。
白紙一樣的我,過了十年之後是否還有空白的地方,我已不清楚。
但是我知道這張紙不會像我收在箱子裡跟著我十年的那些信件與紙條一樣,彷彿昨天。
當我醒來,卻還是一樣在昏睡。
根本我就分不清夢與清醒。
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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